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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产业+资本”护航皓泽电子叩门IPO:持续经
深交所创业板2022年第32次上市委审议会议即将拉开帷幕,三家拟创业板上市的企业申请将在该次会议上迎来上市委员的审核表决。作为这三家企业中申报IPO时间最长的皓泽电子,将首发登场。
彼时,在长江证券的保荐之下,皓泽电子正式向深交所递交了其计划创业板上市的申请。
即比皓泽电子早递交上市申请三日的赛维时代科技有限公司外,皓泽电子已经成为了创业板排队候审的阵营中,最名副其实的钉子户。
称IPO审核要加大对小米以及华为等所谓上下游产业投资的审查力度,要控制这种资本的无序扩张。纵然此后被辟谣,但从该传闻所引发的业内震动的效果来看,也侧面凸显了很多市场人士对于这种投资模式的担忧。
在皓泽电子中,上述担忧也并非杞人忧天。
小米和OPPO对皓泽电子在2020年3月的突击入股,虽然号称是看好企业发展的前景而作为财务投资者,但显然,无论是小米旗下的小米长江基金还是OPPO关联的欢太科技更多的皆是冲着皓泽电子的IPO而来的。
一个可以佐证的细节是,2020年3月,小米长江基金在入股皓泽电子之时,便与皓泽电子的相关股东方签订对赌协议,而对赌的主要内容便是自投资交割后的五年内,皓泽电子必须完成上市,否则小米长江基金将要求相关方进行回购。
有关上市的约定,也是小米长江基金对皓泽电子及其股东几乎唯一的对赌条款。
2020年12月,即将申报IPO的皓泽电子按要求必须对对赌协议进行清理,并确认自始无效。然而,小米长江基金在此时虽然同意清理其之前签署的对赌协议事项,但同时又签署了一份带恢复条款的终止对赌协议,该协议的具体内容依然是对IPO及上市的具体约定。
直到2021年5月,在监管层的强力约束下,小米及OPPO才不得不放弃上述对赌协议的恢复条款,并承认对赌协议的自始无效。
2)供应商隐现关联魅影
在皓泽电子IPO的前期交易所审核中,其与重要的供应商之间是否存有“关联关系”,亦是交易所关注的另一重点。
在2019年至2021年间,作为皓泽电子的第一大供应商绍兴华立电子有限公司,其与皓泽电子之间颇多“暧昧”的交往,便不由得让人“遐想”。
绍兴华立在皓泽电子的发展过程中,可谓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2019年5月,皓泽电子实际控制人林聪计划向皓泽电子履新增资,而这300万元增资款的
在2019年至2021年的IPO报告期内,皓泽电子主要向绍兴华立采购簧片、垫片,而绍兴华立给予皓泽电子的采购优惠,若以其他供应商的价格作为比较,绍兴华立在三年间至少为皓泽电子节约上千万的采购成本。
此外,绍兴华立还帮助皓泽电子进行无线万元。
面对监管层对其与绍兴华立之间是否存在股权代持等关联关系的质问,皓泽电子断然进行了否认。
同样还有一家在皓泽电子业务发展历程中曾发挥过重要作用的供应商,皓泽电子虽也同样不承认之间存有关联关系,但蛛丝马迹之下,却关联魅影浮现。
在此次IPO报告初期,皓泽电子曾因劳务派遣问题,严重违反了相关规定。
公开数据显示,2019年底,皓泽电子劳务派遣人数达881人,超过了其员工数的804人,占总用工人数比高达52.28%。
根据2013年底由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颁布的《劳务派遣暂行规定》明确指出,用工单位应当严格控制劳务派遣用工数量,使用的被派遣劳动者数量不得超过其用工总量的10%。
为了完成合规整改,皓泽电子便开始以劳务外包的形式替代劳务派遣。
在此次IPO报告期中,主要有两家公司作为供应商主要为皓泽电子提供劳务外包服务,其中一家便是武陟县清旭劳务有限公司。
清旭劳务似乎就是专门为皓泽电子而设立。
公开信息显示,清旭劳务成立于2018年2月,由自然人安长兴持有其全部股权,其刚一成立,便与皓泽电子建立了业务关系。而且2018 至 2020 年间,清旭劳务对皓泽电子的业务占其自身收入的比例均为 100%。
“清旭劳务一直为发行人武陟分公司提供服务至 2020 年 6 月,因安长兴另谋发展不再经营清旭劳务相关业务”,在皓泽电子向深交所补充的相关IPO申报材料中,如此解释其与清旭劳务的合作历程,并否认了其与清旭劳务之间存在关联关系的可能。
但清旭劳务与皓泽电子之间的真实关系可能并不止于此。
工商资料显示,清旭劳务的注册地为河南省焦作市武陟县龙泉街道产业集聚区标准厂房区9号楼第三层303室,而在同样的该地址上,还有一家名为河南省焱迅人力资源服务有限公司的劳务企业。
蹊跷的是,就是这家与清旭劳务共享注册地址的焱迅人力,其留在工商资料中的联系电线开头的手机号码,而该号码也正好是皓泽电子武陟分公司的工商电线年的工商年报中,皓泽电子武陟分公司的联系电线开头的号码。
需要指出的是,2017年,清旭劳务尚未注册成立。
按照上述推断,清旭劳务是否为皓泽电子武陟分公司员工或关联人设立的关联企业,则可能需要皓泽电子给出解释与答案了。